无论是亲手炮制这出淫戏的大武,还是这群粗鄙军汉,此刻无不瞠目结舌,喉头滚动,连呼吸都彻底停滞!
眼前这一幕,早已超出了他们对痴媚二字的想象!
然而,这屁眼排珠的不世奇观,只是刚刚拉开序幕!
扑哧…噗…噗噗噗…!
未等众人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味儿,一连串更加密集黏腻的淫秽水响,再次从那高撅的雪白臀峰深处炸开,伴随着的,还有头罩下泄出的“嗯啊……呃呜……”的软糯颤音。
随着每一记令人心惊肉跳的“扑哧”声响——
噗噜!
噗噜!
噗噜噜…!
一颗!又一颗!与那翠绿玉石大小相仿,色泽却各异的浑圆玉珠,裹挟着晶亮黏液,接连不断地从那被撑得圆张粉嫩后庭花中——排泄而出!
不多不少,一共整整七颗!每一颗都光华流转、晶莹剔透,表面隐约可见被特意打磨出细密螺纹,在火光下泛着滑腻腻的淫光!
这七枚彩珠,与最先一样,皆被一根浸满肠液的猩红蚕丝绳牢牢串联,珠与珠之间,精心打着一个个小巧的绳结,既能确保深藏肠道时,珠珠紧贴肉壁、首尾呼应,给予这贱货母狗的贱肠连绵不绝的顶弄刺激,又能在取出之时,如同拽动一串淫秽念珠,让这些内藏珍宝,次第滚出,一颗不漏!
此刻,这串刚从黄蓉肠穴深处分娩出的七彩玉珠,“啪嗒”、“啪嗒”地垂落,悬吊在那双因极致羞耻而剧烈战栗的雪白玉腿之间,滴滴答答地淌落着不知名的黏液…
然而,那猩红丝绳的末端依旧绷得笔直如弦,深深勒嵌在那还在微微翕张的粉嫩菊蕾深处,显然,那幽深火热的肠道尽头,尚有更令人惊骇的重宝,未曾完全排出!
此刻,这昔日高贵无双的女诸葛黄蓉,已被折腾得香汗淋漓,娇喘吁吁!
两瓣如凝脂堆雪、欺霜赛雪的肥白臀丘之上,此刻布满了细密油亮的汗珠,仿佛仅仅是排出那七颗彩珠,就已榨干了全身最后一丝气力!!
“嗯哼……呃啊……”
一声声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,断断续续地从头罩下逸出。
面罩内,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娇靥早已是红潮汹涌,贝齿死死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!
她正努力调动着体内残存的微末内力,甚至不知羞耻的将肠壁催逼更多的汁液,试图润滑那卡在肠头处的……
但这最后一颗!实在是太大了!
果然,这最后一颗玉珠,远比先前七颗粗硕滚圆许多,此刻它如同一个顽劣的石胎,死死嵌在她那紧窄滚烫的肛肠末端,任凭如何暗中运劲,如何收缩娇嫩的屁眼嘬吸,如何用肠液浇灌……
每一次奋力催逼,都只换来那后庭花一阵徒劳的剧烈抽搐!
只见那被撑得薄如蝉翼的菊蕾,先是艰难地张开一个令人心颤的孔洞,勉强吐露出那浑圆巨物的一丝漆黑边角……
下一刻,却又因力竭猛地收缩回去,将这硕大孽障重新吞进那深不见底的滚烫肠穴深处!
这般屡试屡败的滑稽动作,直看得一众丘八军汉们目瞪口呆,涎水直流!
“不……不行……绝不能放弃……因此而扫了兴致……”
昔日运筹帷幄的女诸葛,竟被一颗玉珠折腾的欲罢不能,骨子里生来那份执着坚韧,让心底发出了下贱的嘶喊,被彻底扭曲成病态的执念,全当作取悦这群贪婪属下的无上动力,此时非要将那孽障彻底从屁穴排泄而出!
大武只眼见师母那具雪白娇嫩的玉体,不断地剧烈颤抖,香汗淋漓,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,终于是彻底回过味来,他扫了一眼众人,冷笑说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诸位弟兄,倒是让尔等看笑话了!看来武某人这条母狗,当真是中看不中用了!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利索!也罢,也罢!春宵苦短,为免良辰虚度,误了你我兄弟接下来的正经事,武某人今日便只好纡尊降贵,亲自动手,助这贱婢一臂之力了!”
大武这番话,倒不是因为怕师母这娇嫩后庭给撑得彻底崩裂受伤,而是盘算着另一番更为龌龊不堪的念头——
这骚货师母的后庭穴眼,内里必然是紧窄滚烫得超乎想象!
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裹上来,简直要人命,若是任她自己乱挤乱挣,把这天生名器般的贱烂屁眼给撑松了,日后老子还怎么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妙处?
一念及此,再不迟疑,便欲伸出大手,亲自帮助师母将那最后一枚玉珠取将出来,岂料,他那双手尚未触及那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——
“——孽徒!休要坏我雅性!”
一声清洌娇叱,毫无半分征兆地在大武脑海深处炸响开来!
他顿觉眼前霎时间金星乱冒,天旋地转,耳中更是轰鸣不绝,如万千锣鼓齐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