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见然点头。
“贝少,我明白了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贝毅点头,眼中盈满滔天恨意。
他不但要贺时年在斗争中被免职,更要他死。
只有贺时年死,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。
才能洗刷他在京圈的耻辱。
贝毅又想起了苏澜。
这个贱女人,哪怕愿意委身草根出身的贺时年。
也从来不正眼看他一眼。
他追求了苏澜十年。
十年啊!
但还不及一根草根,贝毅的愤怒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。
苏澜啊苏澜,这次你失去韩考璋的庇护,看你以后还怎么混下去。
我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