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却道:“喜不喜欢我?”
这会儿,连他的声音中,也带着餍足,还有一丝沙哑。
宁芙不语。
“喜不喜欢?”
“喜欢。”她说,“有点冷,我们去床上休息。”
宗肆事后,还是极顺从她的,只是忽然想起什么,又道:“我记得,阿芙觉得我腰腹不好?”
宁芙脸红地道:“你喜欢就喜欢,却不告诉我,害我以为。。。。。。”
以为他伤了,腰腹不行。
上一世的宗肆简直了,看着清冷禁欲,实则就是闷着坏。
宗肆笑而不语。
两人躺在床上,抱在一处,享受着这亲昵。
“你上一世,总是冷冰冰的。”宁芙同他道,“与我圆房,也总是装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来。”
“我要是无欲无求,能同你回景华居?阿芙难不成以为,我真是为了那灼耀,出卖自己?”宗肆反问道。
“灼耀你不喜欢?”宁芙其实也听他说过一次,不过他为她着迷这事,她听不腻。
“喜欢,可我不缺好弓,我是个正常公子,又娶了你,只是想要了你,才同你回的景华居。”他要自己的妻子,并无问题。
宗肆虽不认为自己好色,可与她敦伦,那时他并非一般喜欢,甚至入了迷,白日里都会想。
与她的第一次,宗肆那时就不想将她还给孟泽了,想将她据为己有,只是理智后来告诉他不行。
两人闲聊着,没一会儿,他又起了心思。
这一闹,便到了黄昏。
宗肆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宁芙,动容道:“阿芙,你是我的。”
这辈子都是他的。
他们要一起看着孩子长大,看着孩子娶妻生子,白头偕老。
还有,他很感激,她给了他一个可以毫无防备的家。